一枚小巧的私印。
私印只有一个字——芃。
另一处,丰真晃荡着打算去睡觉,见亓官让回首望向主帐,他一手搭在对方肩上。
“成何体统!”亓官让将他的手拿了下来。
“话说回来——主公 á十九了吧?”
亓官让挑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他们——”丰真挑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那是主公!”亓官让表情沉了下来,黑沉的眸子带着几分严厉,“丰浪子,注意你的言行!”
丰真不怵对方,他道,“我不是对主公不敬,只是担心一件事情。主公是女子,她的家业该由谁继承?”
若无继承者,对于他们这些臣子来说,便像是无根浮萍,人心不稳。
“自然是未来的少主,这还用问。”亓官让道,“卫子孝有分寸,他不敢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