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嵩道,“夫人,这怎么能一样呢?”
祁夫人怒道,握着b 抵着黄嵩的鼻子,劈头盖脸一顿怒吼,“怎么能不一样?你黄伯高能做成的事情,我齐朝兰就做不到了?柳羲能以女子之身成为一方诸侯,我名下也有三千精锐,难道不能效仿一二,白手起家?届时混个诸侯当当,如何不能三夫四侍,养一屋子的面首?黄伯高,我有娘家兄弟扶持,师出名门,自小与父亲学习兵法,若非女子之身限制,如今也该投身军戎,你真以为我是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后院妇人!你说我做得到做不到!”
祁夫人气场瞬间飙升两米八,黄嵩乖巧地跪坐着,“夫人——我真没有碰那女人的意思,我只是想借此机会试探孟氏,他们握着马场命脉——真是为了公事,没有一点儿男女之情。”
黄嵩希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奈何祁夫人至情至性,脑子清楚得很,丝毫不为所动。
她嘲讽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很委屈了?”
黄嵩道,“不敢不敢,不委屈——”
“我的夫君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不是翘着腚的兔儿爷!”
黄嵩面色铁青,活像是便秘,他苦笑道,“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为了孟氏的利益,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