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贤明,甚至会做足了戏,征辟吕徵,但依我对江州牧的了解,这人绝不会重用猎户之子。渊镜先生的徒弟,肯定有过人之处,性情也比常人骄傲。依我看,这个吕徵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冷遇和对待。”
换而言之,吕徵受挫,安慛才有机会入了对方的眼。
几个下属听了安慛的话,表面上没说什么,内心却是不以为然。
在他们看来,一个脑抽跑到战乱之国游学的文人,脑子肯定长了坑。
偏偏自家主公稀罕他,一心想着招揽对方。
事实证明,安慛的猜测是对的。
出乎他的预料,吕徵也看出江州牧不靠谱,拒绝了对方的征辟,转而继续游学。
安慛一瞧急了,立刻备了厚礼à é拜访。
“不见!”
吕徵一身宽袖大氅,头戴布巾,浑身没半点儿装饰,瞧着像是个寒酸的书生。
书童眨了眨眼,他道,“先生,他都来第二趟了。”
“莫说二趟,便是二十趟也不见。”
吕徵眯了眯眼,如今的他已经蓄上了胡须,虽然还是脸嫩,但远比以前稳重成熟。
书童仰着脑袋道,“古有三顾出山,先生二十顾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