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面对这种说法,脑子拎得清的人苦笑。
他们很清楚,只要柳羲手中始终捏着兵权,崇州上蹿下跳的士族根本伤不到她。
几个儒生联袂找上姜芃姬,向她进言,高谈阔论一番,核心意思就是她做得不对。
如果是普通人通敌叛国,怎么死都是应该的。
不过现在私通北疆的人是士族,只需要狠狠教训一顿,罚款认罚就好,不至于要人性命。
须知东庆有一条法律,士族可以用足够的银钱免除死刑。
哪怕是私通北疆这样的罪名,只要出得起钱,法律来讲是可以无罪释放的。
姜芃姬冷眼看着他们哔哔大半天。
半个时辰之后——
“你们口干么?”
几个儒生一唱一和,口才倒是不错,只可惜脑子有坑。
儒生对着姜芃姬作揖,傲然站在原地,道,“还请柳州牧三思后行。”
姜芃姬冷冷道,“看样子是不渴,这也成,免得把你们丢到后院水井,脏了我的水。来人,把这几个浪得虚名的家伙全部丢出去。从今往后,他们谁再敢à é,直接打断双腿!”
几个儒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