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
卫慈本该是矛盾而痛苦的,但他得承认,刚才那一瞬,他的心在雀跃。
“你信不信我?”
姜芃姬抬手捏着他的下颌,板正他的脸,俯下与他双目对视。
卫慈苦笑一声,他道,“主公还是不懂——除了您,世间再无第二人能让我如此相信。”
姜芃姬怔了一下,这下轮到她雀跃了。
不过卫慈这家伙属鸵鸟的,哪里会让她畅快?
他紧接着补了一句,“正是因为如此,我能恳请您一件事情么?”
姜芃姬想也不想地道,“我拒绝。”
卫慈被她逼得无法,“主公为何不听一听是什么事情?”
“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好听的话能让我欢喜雀跃,难受的话也能让我烦躁郁闷,五五对开。你刚才说了让我雀跃的话,下一句定然不是什么好话。与其听了难受,不如不听。”
卫慈简直服气了。
上辈子的陛下何时这么任性过?
卫慈道,“你不听我也要说——主公,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姜芃姬说,“你的心思太敏感深沉啦,我也不敢打包票说全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