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放过我等,莫不成让她一直软禁着我们,让老爷无法入土为安?如今已经拖了二十来日,继续拖下去,怕亡夫怨气难消啊——”
成了寡妇的贵妇身穿丧服,披麻戴孝,,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风姿让她的魅力平添三分。
那族老恶狠狠地道,“纵然怨气难消,那也是找柳羲寻仇,你慌什么?妇道人家就是没见识,闭上你的嘴!柳羲这厮明白想要强抢,一旦服软,后果不堪设想!这么大事,你担得起?”
那位贵妇一向没什么主见,丈夫宠妾灭妻,她也不敢为自己争取什么。
如今夫婿亡故,膝下空无一子,她更是飘零无助,身为宗妇却被族老当众呵斥辱骂。
茫然之下,她望了一眼厅内摆放的棺材,哭得更是凄惨。
不是为失去丈夫哭泣,她是为自己灰暗未知的未来哭泣。
膝下无子,丈夫身死,嫡系旁落,她这个宗妇也不再是宗妇了。
相似的场景在各家上演,一个一个唾骂姜芃姬,应是捂着手中的田产不肯放手。
姜芃姬也不甚在意,有了崔氏的投名状,她在接下来几日又收到了不少“投名状”。
得来的田地算不上肥沃,但用于练兵、建军营、成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