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视线更不敢和姜芃姬对视。
渊镜先生瞧了觉得好笑,唤道,“祖德,过来。”
唐耀迟疑一下,不敢违抗师命,步履稳健地来到渊镜先生身旁,端坐下来。
“老师”唐耀对着渊镜行礼,又转向姜芃姬,憋出三个字,“柳州牧”
姜芃姬笑着道,“几年不见,祖德师兄稳重了不少。”
说罢,唐耀的表情略微一抽,但他没胆反驳。
渊镜先生笑道,“莫怪祖德,他也是惊到了。”
“惊到了?”
不是吧,她这张脸真的有这么丑?
渊镜先生笑了笑,解释说道,“数月之前收到消息,世人纷传兰亭是女儿身。祖德不肯信,非说是旁人谣传污蔑。如今瞧见兰亭真身,他可不被吓到?虽是女娥,犹胜万千男儿。”
“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倒是学生的过错。”
姜芃姬回想自己在琅琊郡求学的三年时光,不由得失笑。
估计和唐耀一般懵逼的,还大有人在。
她在琅琊求学三年,自认为是认真,但搁在旁人眼中,她仍是不学无术的典范。
甚至还有人说她是眠花宿柳的浪荡子,暗地里疯传她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