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这个当事人却半点儿不焦急。
“来,子孝坐下,一起喝杯酒。”
姜芃姬指了指酒桌案子对面的席塌。
卫慈酒量尚可,不过他并不愿意在姜芃姬面前饮酒,总是怕自己酒后失态,冒犯对方。
姜芃姬笑着询问卫慈家中情况,她早知道这些,但听他亲口讲述,感觉又有不同。
过了快半个时辰,卫慈又一次起身,外头仍旧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今天怎么了?
一个一个夜猫子都回家睡觉了?
卫慈心下纳闷,等他看到姜芃姬脸上挂着的浅笑,倏地茅塞顿开。
哪里是夜猫子没了,分明是主公不愿意,派人清场了。
“主公若是不愿,何苦戏弄慈?”
姜芃姬道,“我什么时候戏弄你啦?”
卫慈说,“夜间无人,难道不是主公派人把守各个要道,封了这条路?”
姜芃姬道,“谁说无人的?”
卫慈惊得微睁凤眸,等等——有些不对劲——
“眼前这人,难道不是人?”
卫慈听了,左右环顾,他并没有看到第三人的痕迹。
心下越来越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