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的脸虎了下来,将儿子斥了一顿,“一堂缔约,两姓之好,岂能如此随便?”
婚前彼此有感情,这件事情家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成婚章程不能随便胡来。
李赟像是霜打茄子,飞上天的小心脏又被打落在地。
“那父亲的意思?”
“自然是正经谈婚论嫁,请了冰人去说媒,三书六礼、一应俱全。”
李赟想到上官婉的情况,颇有些头疼地道,“这样怕是不行。”
“为何不行?”
“婉儿是从前夫家逃出来的,娘家又被后母把持,婉儿若回去,定然有去无回。”
谢谦:“”
他被儿子接二连三的地雷炸懵了,有什么惊吓能一起说完吗?
谢谦倒是没有介意婉儿二嫁的身份,只是有些担心
“从夫家逃出来的?这话怎么说,难不成她还有婚约在身?”
勾引有夫之妇,自家儿子胆肥找揍是吧?
李赟摇头如拨浪鼓,连忙解释道,“婉儿与其前夫的确是定了婚约,不过未等她过门就一命呜呼了,那个婆家倒是刻薄得厉害,不依不饶强迫婉儿去做什么望门寡,险些害死婉儿。其夫已死,婉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