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顽童们都笑嘻嘻地看着上官婉。
在一群萝卜头噗嗤哄笑中,上官婉没好气地红脸了,将竹简放在桌案上。
“所有人都写一遍板子上的字,等会儿回来检查。”
院内有简易的“黑板”和“粉笔”,黑板只是用涂料将一块板子涂成黑色,所谓“粉笔”其实是“白垩”,一种石灰岩,象阳县铁矿开采的时候弄出不少这玩意儿,可以制成“粉笔”。
在此之前,谁也没想过将这种白色物质用于写字教书,还是主公机灵,善于利用。
“你又来做什么?”
李赟取出东西,对着她道,“路过这里,给你带了点儿早膳。”
上官婉接过来,发现李赟还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下泛起些许羞涩。
“还看?”上官婉嗔道,“你何时过来不成,非要让底下的学生看笑话!”
李赟挠头,局促地道,“这不是太开心了么?婉儿,昨夜我父亲来了,师父真是父亲啊。”
上官婉一惊,见李赟面带红润,心下多了几分紧张。
“你这呆子莫不是将我们的事情与你父亲说了?”
“当然说了。”李赟补充了一句,“父亲说今日与主公详谈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