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场之中唯一和符望有许交情,对他有着天然善意的,只剩下孟浑了。
“符将军,一个人喝闷酒多没趣儿。末将敬你一杯,多谢当年提点之恩。”
孟浑内心暗叹,侧身对着邻座的符望敬酒。
符望年纪比孟浑小了五六岁,但他的资历和战功远比孟浑高,后者谦称一句也是应该的。
“你我如今同属一辈,不用谦称。”
符望眼睛一斜,瞧见孟浑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心中那点儿不快消散得差不多。
他拿起自己桌上的酒盏,二人将杯中酒水一口气灌进肚子。
孟浑预备探一探符望的口风,倒不是他八卦,只是想借此帮助符望尽快融入丸州。
他笑着道,“既然符将军这么说了,我也不谦虚了,若能同辈相交,自然是求之不得。”
符望不吱声,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孟浑问道,“刚才看将军面色不虞,可是碰见什么难事了?”
符望略显失望地道,“既是庆功宴,一无歌舞助兴,二无声乐暖场,着实无趣。”
孟浑听了,脸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歌舞声乐?
自家主公太抠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