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噎住了,“不是我的闺女,难不成是你的?”
杨蹇险些破功,“谁与你饶舌争辩?分明是正经问你。”
“兰亭自然是我女儿,这些年让她以男装示人,苦了她了。”柳佘平静地道。
杨蹇无言以对,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别扭。
柳佘问他,“怎么?你的表情如此古怪,莫非是在兰亭手中吃了亏,现在觉得很挫败?”
杨蹇哼了一声,一扭头,不理会柳佘。
不过,柳佘也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
输给一个少年,杨蹇还能豁达说一句后浪推前浪,他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现在却告诉他,曾经将他打败的少年是个二九少女,杨蹇感觉惊诧的同时,隐约有些说不出的挫败。
只是,回想姜芃姬方才以象牙笏板杀人的场景,他又不得不服。
这般神力和身手,他输得不冤枉。
黄门和禁卫将老妇人的尸体收拾好,再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幼帝也被抱着去换了一身衮服。皇帝被吓尿,本就不怎么好听,如果还带着尿味的衮服继续朝会,那也太荒诞了。
在香炉的帮助下,空气中的血腥被冲淡不少,但刚才的惊险场景却深深烙印在众臣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