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甲胄的兵卒急忙下马,手中拿着一封竹简。
出事了?
姜芃姬正拧眉,传信兵的动静又被其他人发现,葬礼司仪是皇室宗正,他倏地沉了脸色。
周遭官员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姜芃姬则凝心静气,听传信兵和宗正重臣等人的对话。
“什么——昌寿王今日在谌州外祭天登基?自行称帝?”
众多朝臣面色黑成了锅底灰,昌寿王这是故意的吧?
偏偏挑选在先帝头七,棺椁停灵这天祭天称帝?
摆明了是要打人脸!
“如今该如何应对?”
谁也没想到,昌寿王胆子大成这样,直接称帝。
“还能如何?自然是想办法稳住人心,再整合兵马讨伐逆、、、/贼。”
“可是,若是动兵,怕不是昌寿王和沧州孟氏的敌人”
“勤王盟军有四十余万大军,如何不能将昌寿王这等贼人收拾了?”某个老臣浑然不在意。
“正是如此,我朝四十万兵马还无法诛杀一个贼人了?你未免将昌寿王想得过于强大了。”
他们才是正统,昌寿王名不正言不顺,本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子。
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