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还未抵达目的地,她耳边已经听到盈盈笑声和妙曼的丝竹管弦之乐。
姜芃姬道,“丈夫新丧、公公驾崩,她倒是丝毫不忌讳。”
之前听慧珺说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有难言之隐,姜芃姬多少以为此人算是为母则强,在丧期勾引外男也是为了儿子的皇位和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如今一看,纯属她想多了。
姜芃姬带着丰真抵达,正好看到坐在上首的太子妃。
不着丧服、不带哀戚之色,桌前荤腥酒液不缺,堂下歌姬衣衫轻薄,若隐若现。
看到姜芃姬过来,太子妃连忙迎上前。
室内燃着炭盆,温暖如春,太子妃是装束也偏向轻薄,尽显成熟女人的韵味。
姜芃姬从她身上嗅到和竹简上一样的香气,只是更浓更烈,催、、/情效果更佳。
“早听说中郎将年少英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瞧得奴家心绪不平。”
丰真还在看戏,但太子妃这话一出口,他差点儿喷口水。
一上来就赤果果调戏,这位太子妃作风略豪放,这已经不算暗示,算是明示了吧?
姜芃姬正要坐在下首,那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