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的渣滓?”
一旁的杨蹇不由得扶额,嬛佞谢氏当然不可能出卖妻求荣的渣滓。
通俗来讲,人家可是东庆四高门综合实力排行第二的士族门阀呢,族人多是文武全才。
谢谦作为那一代的年轻领军人物,身份贵重,甚至敢藐视天子。
不管是天子也好、昌寿王也罢,谁能让谢谦舍弃爱妻、丢弃男人尊严,将妻子推给另一个男人?更何况,当年部下遇见王惠筠的时候,谢谦死讯已经传来三四年,这其中大有蹊跷。
杨蹇不止一次劝诫这个部下,偏偏这人不撞南墙不回头。
牛脾气上来,拦都拦不住。
“简直无理取闹,再污蔑家师一句,定然要你血溅三尺!”
李赟气得双颊飘红,双眸布满血丝,怒气值已经爆管了。
“哼,老子还怕你?别说你这毛头小子,哪怕是谢谦来了,老子也一口唾沫喷死他!”
于是,这个嘴贱的被李赟教做人,给他左臂扎了一枪,捅出一个血窟窿。
人没废,但如今会盟在即,哪里有时间让他养伤?
李赟的举动,变相折了杨蹇帐下一员大将。
杨蹇没什么表示,但底下的人不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