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
真想将杨思摁在雪地里,让这小子好好听自己说教。
丰真撇嘴。
清誉什么的,他还真没在意过,主公也是个务实不在乎虚名的。
杨思见他表现,又好气又好笑,“你多年书白读的?当年夏太祖重用许公,君臣情意深重,本是一桩美谈,但是你看看那些下三滥的野史是怎么写的?后世多少野史随意杜撰,用不堪入耳的话污蔑他们关系香艳?浙郡许氏受人诟病,传闻他们身上有夏朝皇室血脉,你就没听过?当年的夏太祖如何英武之人,许公又是何等奇女子,依旧被世人议论污蔑。如今,主公是女儿身,臣下又多为男子,受到的诟病只会更严重。你不想后世添一笔风流债,你就可劲儿作吧!只是,你这浪子作就作,别牵连了主公陪你一块儿被人诟病。要还不懂,我不说了。”
丰真无法反驳了。
他与杨思都是不拘小节的人,但二者又有不同。
丰真是彻底放浪形骸,不顾形象名声。
杨思属于闷骚,暗地里浪,表面很正经。
“天下人的嘴巴,谁能管得住呢?”
丰真有些心虚,没底气。
杨思回道,“我是管不住天下人的嘴,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