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的确有些怂,他也没想过姜芃姬的发展会如此迅速。
短短一两年,她从一个被青衣军占据象阳县的空头县丞到现在几乎坐拥一州的“州牧”。
对于很多在宦海沉浮的人来说,县丞到州牧,那是用一辈子也走不完的漫长道路。
越是了解姜芃姬,杨思心中的紧迫感越是强烈。
说他怂也好,说他怕死也好,不管怎么样,总好过没了性命。
卫慈与杨思相识多年,聪明人交流方便,二人不用讲得太明白,他们也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用直播间观众吐槽的话来说,这俩家伙默契地像是睡过,越越强。
“这么说来”卫慈双手拢着袖子,似笑非笑地道,“对于主公,你要改个称呼了?”
杨思表情一僵,多了些许酱色,半响才支支吾吾地道,“怎么说,我也是个人才这么简简单单就认栽了,你让我面子往哪儿放?让我改口可以,先让你家主公有点儿表示”
当初说得掷地有声、信誓旦旦,昔日至于尤言在耳。
要是杨思主动服软了,岂不是打脸?
怎么说,他也要矜持一段时间,主动扑过去的,人家不重视咋办?
等姜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