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慛从故国逃出也才流浪数月,面容还算年轻,眉宇间带着残留的威严,勉强能维持着仅有的自尊心,全然不似十几年后的他,那时的他虽说四十来岁,但须发皆白,面容饱经风霜,两肩塌陷佝偻,神似古稀之人,唯有双眸还带着不屈的尖锐。
丰真发现卫慈的异样,暗中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怎么走神了?”
卫慈垂眸道,“多半是昨夜没睡好,困意上来了。”
丰真十分机智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若是身体不适,先回车厢歇息吧。”
病秧子就该有病秧子的自觉,不舒服了就去休息。
身体才是搞事的本钱。
两人的声音惊动了姜芃姬和安慛。
安慛循声望去,被卫慈的容貌和气度惊了一下。
如今的安慛没有经历十余年的漂泊流浪,卫慈的皮相还是挺符合他的审美的。
姜芃姬同样道,“身体不适便不要强撑着,休息好了再说。”
卫慈也没有勉强,起身离开。
丰真眼神闪了闪,作揖告辞,快步赶上卫慈的脚步。
“你怎么跟来了?”
卫慈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丰真这个厚脸皮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