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往来、族内俗物、调和族内矛盾、准备宗族祭祀……宗宗件件,你做到哪点?”
宗妇可不仅仅只是管理一个小家的内院,操持的事情多得去了。
她刚刚嫁过来的时候,风珪觉得她还是刚刚出阁的少女,这些事情没接触过,于是拜托母亲从旁帮她,结果呢?四年学了个半吊子,处理不好一桩事情,反而怨憎风夫人把持权柄。
“……宗妇是整个风氏宗族内帏女眷需要学习的榜样,你说说,你身上有哪点值得旁人学习效仿?为了博取虚名和外男欢喜而自伤双足,弄得后天身有恶疾,走路搔首卖弄?”
风杜氏脸色煞白,好似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脂粉,瞧着毫无人色。
“……先不谈这个,中诏风气不正,士族大儒追求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风气如此,怨不得你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子。但是,嘴碎口多言,胡编乱造,编排是非,这也是中诏的风气?”
这不能怪外头风气,只能说自身涵养差。
风珪打开了话匣子,一些憋着不忍说出来伤害她的话,如今一桩一桩全部说了出来。
“我不止一次跟你提过,你哪次不是当成耳旁风?宗妇,不是你待在内帏擦粉抹脂,整日扮得花枝招展便能胜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