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便是唆使儿子去欺负她?”
风杜氏惊讶地睁大眼睛,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风珪冷笑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是人多嘴杂的风宅。你身为宗妇,御下不严,被你收买的仆妇稍用手段便全数招供了。四年多了,你怎么就没有半点儿长进?”
风杜氏讪讪不言,内心惶恐而紧张,“妾身、妾身”
“你掌掴翠云,我可曾训斥你了?”
翠云,服侍风珪的贴身侍女,一两年前已经婚配出去了。
因为面容姣好而被面容平淡的风杜氏嫉恨,当众掌掴二十巴掌,险些打死。
提及翠云,风杜氏似乎有了底气。
“郎君未曾训斥妾身,但也说了两句,而且郎君对那个狐媚子的维护可是假的?”
风珪反问,“那是照顾我整整十五年的侍女,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希望我是冷情绝义的人?”
人都已经婚配出去了,婚配对象还是风珪比较倚重的人,风杜氏的嫉妒当真没有理由。
算了谈话实在是累心。
聊着聊着,还是把天给聊死了。
风珪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筒,上面染了香,“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