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想啃两口。
老婆抨击大嫂,风瑾作为前者的丈夫,后者的二叔,这个话题还真不好插嘴。
他事不关己地道,“虽是如此,还是觉得太荒诞了。”
若是年纪小的时候裹足,那时骨骼比较软,他还能信。
十五六岁了还对自己下狠手,这得是怎样坚定狠辣的心性?
对自己都这么狠辣,更遑论是旁人?
越是深想,风瑾越是不寒而栗。
魏静娴也道,“总觉得大伯委屈了……”
成婚容易,休妻不易,且过且珍惜。
当晚,风瑾带着打扮成小红人的长生,携同妻子一道出席家宴。
因为风珪已经提醒过了,风瑾识趣地没有提及公事,只是谈一谈小时候的趣事儿。
风杜氏面色阴沉地坐在风珪身边,一双阴鸷的眸子时不时扫过笑嘻嘻、充满福态的长生。
她身为宗妇,三年间为风氏诞下两个嫡子,她的婆婆还未曾这么亲昵地抱过她的儿子,反而对风瑾家的赔钱货各种笑脸,好似他们才是一家,这般差距令风杜氏心中极度不平衡。
她也不反省反省,风夫人每次想要亲近孙子,是谁各种阻挠,对正经婆婆千般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