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证,留着这个内奸,你家主公我才能安全。若是内奸出了事情,引起了背后主人的警惕,你家主人怕要日日活在暗杀之中。那些杀人的手段,我是不怕的,但若是误伤身边的人……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她越是这么说,亓官让对踏雪背后的主人越发好奇。
姜芃姬道,“文证,你附耳过来,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暗中询问一问魏渊先生。”
魏渊是亓官让的岳父,曾经教过柳羲功课,是柳府高薪聘请的西席先生。
亓官让遵从听命,姜芃姬以特殊之法,逼音成线,与亓官让悄悄低语。
不知她跟亓官让说了什么,亓官让的表情先是从疑惑变得迷茫,最后化作了惊骇。
“主、主公……您……”
姜芃姬道,“悄悄去办,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一定要做得严谨一些。”
亓官让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喉结蠕动,他都快三十而立了,已经好久没这么失态。
“您是怀疑,内奸背后的凶手……是那人?”
姜芃姬笑了笑,眉眼带着几分冷色,“我也不想怀疑……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低声交谈一番,亓官让几乎是飘着离开了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