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对不上。
姜芃姬十分笃定,倒是没往这方面怀疑。
纵然没有证据,但她内心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世上有能耐弄出玻璃的,不仅仅只有姜芃姬一人。
她?
众人面面相觑,主公这意思,人家早知道有一个内奸,只是装作不知道?
“那主公”
没了玻璃生意,他们该怎么办?
“无妨,从此事也能看出背后之人脑子有多蠢,何足惧哉?”
姜芃姬轻蔑地笑了笑,丝毫不将所谓的敌人放在眼中。
古信是个商贾,他冷静下来想了想中诏境内玻璃泛滥的事情,不由得摇摇头,的确很蠢。
“东家说的是,玻璃成本廉价,但物以稀为贵,世间少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制作的,若是严格控制制作和销售,哪怕只有一座烧窑,亦能轻松成为天下首富,富可敌国不是痴人说梦。那人眼光短浅,没有好好护住玻璃烧制之法,反而令烧窑遍地开花实在是愚不可及。”
古信亲眼见证中诏的玻璃价格从数万贯直线跌落。
可想而知,最初烧制的人也是想借此赚钱,但人家没有远见,亦不知商贾贪婪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