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还是马夫干了丧心病狂的事情?
“别舔,问正事呢。”
姜芃姬抬手抚顺了大白的马鬃,脸上还挂着笑,一扭头,阴狠狠地瞪着管理马厩的马夫。
大白一脸无辜地蹭着姜芃姬的脸,时不时伸出舌头想舔她,口气有些重。
姜芃姬什么火气都没了,任由大白表达亲昵。
自从上次大战,姜芃姬很少拉大白出来遛马了,难怪小姑娘这么想她。
她今天是想出去打猎,弄点儿野味和政务厅的小伙伴烧烤吃火锅的,马夫把大白拉出来,她瞅了一眼,险些气炸,典寅动作利索地将马夫摁在地上,听候姜芃姬的发落。
马夫战战兢兢地道,“主公,小的不知发生了何事啊。”
姜芃姬的视线挪到大白肚子,已经能看出孕肚了呀,她还感觉到对方身体有令一个微弱的精神波动分明是怀孕了。可是战马都骟过,大白对伴侣要求极高,每到春天求恩爱的公马不是没有,全都被小姑娘一蹄子给踹走了。如今可是深秋,怎么就大肚子了?
姜芃姬伸手摸了摸大白的肚子,隐约能摸出点儿什么。
哺乳类生物在孕期的时候警惕性大大提高,谁摸母马肚子,准保被赏一蹄子,不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