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家底稍微厚实一些的人家都要揭不开锅了,偏偏这位督邮还是油光水滑、面色红润,一人抵得上两个成年男人的吨位。
要说对方廉洁,实在可笑。
一个督邮没有外快,能有多少俸禄?
百姓嬉笑道,“他们怎么被赶到一边,不进城?”
中年男子啧了一声,讥诮道,“哪里是不想进城,估计是被拦着没办法进城。真希望今天日头再烈一些,晒死这些贪官走狗。哪次督邮下乡巡查,没把大家伙儿身上剥一层油?”
一人自豪道,“咱们县丞可跟以前那些虫豸不一样,这督邮要是敢胡来,准保打断他的腿。”
几个百姓低声窃语地讨论,时不时将余光瞥向那个不停抬手擦汗的督邮。
另一厢,督邮已经等得不耐烦,催促底下的人再去催一催,心里想着如何整治姜芃姬。
此时,城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原本排着队进城的百姓自让开。
督邮努力伸长脖子,想要看看那边生了什么。
他脖子也堆满了脂肪,肩膀上面便是硕大的脑袋,根本不见“脖子”这玩意儿。
过了好半响,典寅带着数百手持刀枪的高大兵卒上前,刀锋雪白尖锐,看得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