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迂回包抄南门青衣军的后方,骚扰他们。
只需要南门城坚,青衣军久攻不下,后方又被多次骚扰,士气定会一泄如虹。
有个兵卒满身是血,瞧着好似血人一般恐怖狼狈,他出声阻拦风瑾。
“先生万万不可,只需告诉俺们怎么做就行了,何必出城冒险。”
风瑾断然道,“瑾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自保尚且足矣。诸位将士,无需多言。”
兵卒身强体壮,军营高强度的训练不是摆着看的,鏖战一宿还有精力,但风瑾却是生活精致的世家贵子,身子骨比普通人好,但相较于这些粗糙的大老爷们儿来说,还是弱了很多。
如今,连他都能咬着牙说继续再战,其他兵卒自然是士气高昂,战意滚滚。
南门的情况倒是比风瑾这边好一些,相对来说,守得轻松一些。
尽管南门的青衣军人数比北门和西门多,但架不住他们的攻城器械没有那么丰厚。
没有充足的攻城器械,强行攻城的损耗可是相当可怕的。
罗越又是老练之人,防守得密不透风,愣是让底下的青衣军寸步难行。
纵然如此,城墙上的兵卒也是累得够呛,总有兵卒不慎被流矢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