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熟得很。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靠近角平县,城墙上的守卫十分稀少,一个一个哈气连天。
亓官让一介文人,如今也顾不得地上有多脏,只能学着藏在阴暗处。
他瞅了大半天,现城墙上的人影少得可怜,明显就是一副守卫不严的模样。
姜芃姬伏在草丛,她的目力和夜视力远比正常人好,她问亓官让。
“你说,上面会不会有诈?”
亓官让暗暗翻了个白眼,要是他说有诈,自家主公会乖乖守在大后方么?
“肯定不会,青衣军领着至少五千余人出城,根据消息,角平县的青衣军至多不过七千,换而言之,留守在城内的青衣军也就一千到两千左右。这么点儿人,还不够一口咬的。”
亓官让斟酌着说道,姜芃姬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角平县的那个青衣军头目,倒是个极为心宽的人物,没点儿本事也敢拉这么多人出去,真不怕自己老巢被人一锅端了么?”姜芃姬啧了两声,讥诮地道,“文证,你说是不是?”
亓官让表示这话他无法回答。
要说心宽,还有谁比自己身边这位主公更加心宽?
要不是徐轲几个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