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典寅想了想,他将那一串的脑袋卸下来丢地上,一颗颗脑袋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偏偏他还神色如常,这让不少女兵心生寒意,恨不得离这个可怕的壮汉稍稍远一些……
他挂着那么多人头乱跑,难道不会害怕?
事实证明典寅还真是不怕,特别是这些人头来源于青衣军的时候,他只觉得解气。
“嗯,我知道了。”姜弄琴道,“如今这里已经被女营封锁,男性不得入内,你可以出去了。至于地上这些人头,不畏凶险的悍勇之人,你的功劳无人可以抹除,我会在主公面前提你。”
典寅倒是不需要这样,不过校尉都发话了,他也就受了下来。
自从那个不知名的女兵挑翻了整个新兵营,本就不看低女子的典寅更加不敢小瞧女人。
好比刚才那位校尉,哪怕典寅这样的人,被对方盯着的时候也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寒意。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气势,俗称杀气。
旁人无法感觉,但武人习武,感知远比常人敏锐。
那位校尉估计也是杀人如麻、手上无数血债之人,不然的话练不出这么浓重的杀气。
青衣军溃败,姜芃姬这里的兵卒则趁机扩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