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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根本没有能对症的药,一直拖着,小病也能拖成要人命的大病。
典寅道,“听几个百姓说,这里距离象阳县城也就一日路程,典某脚程快……”
张平不放心地道,“我们也不知道那支青衣军退了没有,如今又是大雪封山,你一人下山尚且困难,更别说带着子孝一个病人……”
越说,张平越是没有底气,语气渐低。
他也来,继续这么拖着,谁也不知道卫慈的病情会不会持续恶化。
半响之后,张平改口道,“那你小心。”
典寅生得魁梧高大,光是站着就比寻常男子高了两个头不止,身材更是魁梧壮硕。
他将昏迷的卫慈背在身后,仔细嘱咐同村出来的兄弟,自己不在的时候好好听从张平的话,要是这一趟顺利,不仅卫慈能得到医治,他们还能搬来救兵。
典寅跟着一个识路的人下山,三人身形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卫慈意识模糊不清,眼前不时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最后却又定格在巍峨宫殿之内,先帝驾崩,群臣跪了一地,各有各的心思,他拔剑自戕……这般画面,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卫慈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