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迫症,非得将羊毛线弄成粗相等的模样。
试验了一阵子,基本已经上手,五十人人工合作,效率大大提升。
不过是几天时间,羊毛线球已经积攒了数百个。
女工听说县丞要用这些毛球纺织衣裳,她们趁着姜芃姬不在,暗暗嘀咕。
“乖乖,那么粗的绣线,怎么弄衣裳?难道是用来修补的?”
一名女工噗嗤一笑,坐在小马扎上,双手熟练地刷着羊毛。
“一条线比衣裳上面的破洞都要粗,这东西怎么缝补?”
又有人说,“谁知道呢?别这位县丞年纪小,但是肚子里的主意多。既然付了工钱请人过来做事,肯定有他的意思呗。你要是那么好奇,自己去县丞面前问一问,待在这儿多嘴做什么?哪个贵人喜欢嘴碎的下人?你要是不想干这活,有的是人想抢着干。”
那个女工有些心虚,“不过是私底下说一说,又不会传到县丞耳朵里……”
这时候的姜芃姬在做什么呢?
她在研究各种各样的针织花样,每天都去政务厅报道,风瑾几人一抬头就能跟两根木针一团毛线较劲,不由得暗暗扶额,这样的主公真吃枣药丸。
只见她两只手捏着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