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知,如今这四本书,几乎成了中诏贵女人手必读的东西,也被众人奉为圭臬。出嫁之前,夫家必要赠送一册给未来的妻子。”魏静娴叹了一声,望着风瑾的眼神很复杂,她突然提及一人,“夫君还记得中诏大儒万长斋先生么?”
万长斋?
风瑾自然记得的,他对当世大儒如数家珍。
“万长斋先生有一女,年十五。去岁,她去佛寺上香,不慎丢了一枚帕子,被一地痞无赖捡,此事传扬出去,众人皆以为女子与地痞无赖有苟且之事,女子原先定好的婚事黄了,还被未婚夫家唾弃为不洁之女。族老深感丢人,趁着万长斋先生不在家,强行将女子抓走沉塘。”
“沉塘?”风瑾错愕。
“万长斋先生急忙赶回,女儿已被淹死。众人不仅不觉得此事违法,反而觉得此举保住了此女的贞洁。因为她名节受辱,与地痞无赖有染,唯有死方能证明清白……”
这些事儿,几乎都是闺中好友说给她听的,越听,魏静娴越觉得内心惶惶。
“还有,万长斋先生有一嫡亲妹妹,早年与夫家不和,便和离分居。族老为防止此女再嫁,有辱门楣,亦将其沉塘。万长斋先生在中诏名声颇显,却连自己的女儿和妹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