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让双手拉着缰绳,手心还攥着不离身的羽扇,“孝舆聪慧非常,自己猜?”
故人在这种情形下相见,哪怕是他都未曾想到。『. .
猜?
猜个大头鬼!
徐轲抿紧了唇,扫了一眼拿火把的青年壮汉,道,“部曲?”
“正是。”亓官让笑着应下。
若非他骑着高头大马,徐轲当真想将亓官让拉下马,好好揍一顿。
“郎君的部曲怎么会在这里?”
部曲便是私兵,个人武装力量,亓官让怎么拉着这么多部曲从崇州跑来这里?
亓官让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孟浑拱手道,“亓官先生知道郎君有难,这才来了。”
徐轲道,“轲怎么不知道文证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亓官让但笑不语,只是扫了一眼被推出来的粮车,再轲一行人的狼狈,心中一动。
“此时不是饶舌拌嘴的好机会,若是孝舆怀疑让,事后再盘问也不迟。这会儿人命关天,孝舆还是尽快带路,我们也好早早与郎君会和。”亓官让使了个眼色,“此地不宜久留。”
徐轲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不理解亓官让为何这么凑巧出现在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