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各样的缺陷倒是数也数不尽。
皇帝如今虽然昏庸,但他能干掉先帝,从河间恭顺王登基为帝,也不可能全是草包。
若是脑子正常,又怎么会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传召昌寿王入京?
徐轲问她,“郎君为何突然这么问?”
“我突然想起一位友人临行前的叮嘱。”姜芃姬表情淡淡地道。
说罢,脑海中随之浮现一抹清淡挺拔、宛若松竹的身影。
卫慈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让她防范昌寿王受诏带兵入京,必然有一定道理。
徐轲反复思索,拧着眉心,“假设成立的话,兴许有三种可能。其一,官家中意的人选并非膝下四子,反而是先帝遗留的幼子昌寿王,可想想这些年的事情,这个猜测可能性几乎为零。其二,若是上京生什么变故,十万禁军已然无用,迫使官家不得不传召昌寿王……”
不过,徐轲说的这两种可能,生的几率太低太低,几乎不再考虑范畴。
“第三种呢?”
徐轲道,“假传圣意。”
姜芃姬心中一个咯噔,“假传圣意,的确是个法子。”
如今的上京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姜芃姬耳聪目明,敏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