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徵一早就知道卫慈擅长极多,琅琊甚至有人传闻他乃是前朝鬼才——琅琊皇甫转世,文采不亚于当世的渊镜先生,再过几年,甚至会更为出色,但传闻毕竟是传闻。
渊镜先生在吕徵眼中,宛若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山,卫慈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声誉?
如今一手所画的内容,隐隐有些服气。
画卷之中卧花而眠的女子,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能睁开微醺的眸子,若非卫慈脸色不好,吕徵甚至忍不住想要以手探试对方的鼻息,瞧一瞧画中的人是不是活着的。
女子着装极为大胆,窄袖半臂,露出两截雪白手腕,她的裙摆仅能盖住小腿,脚腕挂着两枚银圈,双足枕在美人睡的花瓣堆上,衬得红的越红,白的更白,令人心旌摇曳。
“这人,瞧着模样有些眼熟?”
吕徵喃喃,盯着那人的脸瞧,卫慈已经将画卷从他手中抽走,细细卷了回去。
“你眼花了。”
卫慈将衣箱拉过来,把披风从上层塞进下层,画卷更是藏得严严实实。
吕徵:“……”
总感觉眼前这位卫慈,与传闻中风光霁月的卫郎君,有很大出入呢。
不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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