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衡量一下,果断拍板,假情假意地表示自己对柳佘的看重,又说如今天下动荡,若是柳佘此时致仕,乃是东庆的损失、百姓的遗憾,二话不说把崇州牧甩柳佘脑袋上。
柳佘表面上有些疲倦且不甘地应了下来,内心却是暗暗叹息。
他身边有神一样的队友,对面全是猪一样的敌人。
难度太小,感觉没有挑战性。
柳佘顶着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崇州牧,冷着脸下朝,谁也不理。
“不知好歹,从郡守升到州牧,他倒是板起脸了……”
“啧,谁不知道浒郡如今是香饽饽,一郡之地养活两州,那是多少粮食?依我看呐,这柳佘今儿个根本没想致仕,只是做做样子,希望继续留任浒郡,哪里知道官家将他调到了崇州。崇州,这是什么地方?北面三条狼盯着,大半夜都睡不安稳……”
“呦?那岂不是亏大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谁让他犯蠢呢。”
“不知道这浒郡郡守,该由何人接手……”
“反正不可能是你我二人,看热闹便是了。浒郡,谁都想咬一口呢。”
周遭细碎的谈论隐隐飘进柳佘耳朵,他依旧铁青着脸。
登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