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佘不由得失笑,表情也变得鲜活了。
“你还不懂,崇州虽然有北疆威胁,但在最近两年,的确是十分安全的去处。”他摇摇头,仔仔细细分析给姜芃姬听,“南盛哪怕能免于此次灭国之祸,少不得要割地赔偿,求和纳贡,南方安稳不了。相对的,北面就比较安逸。哪怕北疆狼子野心,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
柳佘只是过去当崇州牧,坐镇崇州两年,等天下真正乱起来,便是姜芃姬接收了。
风险不大,只是比较吓人罢了。
柳佘明白这个道理。
过了一会儿,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上面沾了墨汁,有些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这是什么?”
姜芃姬接过来一看。
柳佘道,“渊镜先生高徒写的,便是今日被人调戏,怒而离场的那个。”
姜芃姬远远看了考评,自然知道柳佘指的是谁。
“父亲怎么将他的卷子带出来了?”
说着,她将那张纸细细展开,仅从字迹来看,还以为是哪位性格温婉细腻的贵家小姐,秀气得很。
“这张卷子若是被旁的人看到了,恐怕会有麻烦。渊镜先生真是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