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慈。
这位渊镜第四徒……貌似也不像阿敏说的，只有那张脸能拿得出手了。
程靖稳重务实，关注农耕水利；韩彧正气开明，文章与刑律有关；吕徵规中矩，但文章深入之后直指东庆如今的弊端，为民鸣不平……可这卫慈……
光，如玉一般的人儿，冰冷又带着几分君子的温润，异样的和谐。
但，他的文章却……相当的辛辣呛口。
哪怕柳佘十分欣赏他写的，但如今这个当口，根本不能给他过高的分数。
作死也不是那么作的！
这小子貌似很天真地希望天下万民皆能读书，并且给出了不少干货建议和计划。
柳佘嘴角一抽，这种时候挑衅士族权威，也不怕被穿小鞋。
暗暗叹气，卫慈这样故意找事儿的举动，搁阿敏来说，踏马就是熊！
不过，糟心的事情还没完呢。
姜芃姬正在亭子里士子埋头苦写，内心略略有些舒坦了，这才有考试的气氛。
不过，很快她就改了自己的
嘶——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卫慈正欲将写好的文章用熏炉熏干墨迹，他附近的一名士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