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文明的种族,注定上不了台面。
风瑾听得认真,眉头始终紧皱。
“如此一来,北疆是想对渊镜先生发难?”
柳佘道,“多半是想以此示威吧,当年的兀列瑟号称是北疆最为智慧的人,甚至有流言说他乃是文曲星君转世,在北疆享受极高的声誉。若非如此自信,坚定认为他会赢,哪里会愿意以三城为赌注与渊镜先生赌斗?结果呢,兀列瑟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北疆脸都被打肿了。”
脸被打肿还是小事,兀列瑟被气得当场吐血,回去之后郁结于心,没几天就被气死了。
渊镜先生一人踩了人家北疆三族所有人的脸,能安然在琅琊活得优哉游哉,也是本事。
风瑾忧虑道,“这样一来,韩彧与渊镜先生……岂不是凶多吉少?”
北疆明显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找回场子,哪怕不弄死渊镜先生,也要弄死韩彧,或者两个都弄死,令他们师徒名声扫地。
对于文人来讲,名声与尊严远胜自己的性命。
更别说渊镜先生这样名满九州的名师名士了。
相较于风瑾的担忧,姜芃姬倒是脸色如常,眼眸之中隐隐还有些看好戏的滋味。
她说,“怀瑜,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