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话语调像是为其量身打造,一开口便有几分风雅韵味。
孟湛便属于后者,不少沧州士族贵妇暗中赞他风雅绝伦,一开口就能吸走别人三魂七魄。
跪在下面的扈从脸色一暗,猛地以头磕地,撞击声音沉闷有力,连地面都为之一颤。
扈从闻言,血色褪去,脸色苍白如纸,他以额头磕着地,手指仍在暗暗颤抖。
他的手心迅速分泌汗液,很快就变得湿乎乎的,显出他内心的忐忑不安。b
“小的无能,未能完成老爷所托……二郎君、二郎君他被、被……被孟浑那个叛徒抓了。”
孟湛眸色一凌,将手中捏着的茶碗掷了出去,正中扈从的额头,热茶泼了对方一脸。
“二郎君被孟浑抓走了?”他微微睁开修长的桃花眼,略翘的眼尾染上凶色,语气阴仄地问道,“派你们一队人过去,竟然连二郎君的安全都护不住,孟府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在普通百姓乃至河间郡守面前还能嚣张跋扈的扈从头领,此时却连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作为孟湛的扈从,他太了解怎么做才是正确的,辩驳只会让对方越发暴怒,甚至杀了他。
额头破了口子,鲜血直流,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