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不过要我说,咱们中间最厉害的还是头领了,那个孟浑都比不过您……”
一个随从轻轻拍着马屁,一群人像是得到什么提示一般,如潮水一般的恭维将头领淹没。
他唇角忍不住勾了勾,心旌摇曳,等享受够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这才板着一张脸训斥。
头领眉头一压,似乎显得很不悦,“现在是让你们修整的,不是让你们像是长舌妇一般嚼口舌的。要是不想休息,那就早说。孟浑?呵呵,一个背主的丧家之犬,哪里有资格跟我比。”
“头领说的对,是我们几个说错了,孟浑那个假仁假义的丧家犬哪里能和您相比?”
一个随从连忙改口,嘴皮子利索地奉承头领,这个随从明明长着一张正气十足的脸,偏偏那双眼睛时不时提溜转两下,显得极其不安分,拍起马屁来比谁都要积极。
别的随从也立刻跟了上来,张口就说,“孟浑没这个资格跟头领比。要说比较,纵观整个东庆,唯独镇北侯府的有资格和头领比。听说他们在北疆又被打得抱头鼠窜,依属下看,要是领军的人是头领,凭借您的才华,肯定可以扭转战局,把北疆那群畜生打回姥姥家!”
头领听后,心情舒畅,像是三伏天嘴里喊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