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娶了一个柔弱婉约的女性,温顺美好,也爱迎风落泪,看到蛇虫鼠蚁会尖叫失态……那么,等他不幸出事,妻子与家中孩童该依靠谁?还能依靠谁?
也正是因为这样,姜芃姬所说的一番话,哪怕有些歪,徐轲也是赞同的。
徐轲隐隐有些明白,觉得此人真有明主之相。
不过呢,很快他就知道,那些感动都是骗人的。
“女子亦能创造如此功绩,为何要将她们束缚起来,像是养金丝雀一般,双翅留着不能飞,只能作为摆设?除了供人观赏,作为钱财的一部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没有其他价值?”
一旁孟浑不插话,但也摇头否定。
谁都有女儿,如果生下女儿,将她辛苦养大,只是给另一个男人当奴做婢,谁受得了?
孟浑道,“当父亲的,自然不喜欢自己骨肉被这般低贱对待。”
徐轲还是雏儿,但他设想一下自己未来,也觉得有些接受不能。
丈夫和父亲,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考虑事情的角度自然不一样。
“我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浪费人口劳力资源了!将人养废不说,还浪费了极好的战力!女子有等同男子的战力,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