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松气。
大概是被伤害过,所以她对旁人情绪更加敏锐,那对主仆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若是继续留在那里一天,她就要战战兢兢一天。现在调到二郎君的院子,跟高升一般,待遇都能好很多。
“奴多谢郎君。”
姜芃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贱名阿竹。”丫鬟恭恭敬敬地回答。
同是粗使丫鬟,在柳府哪块儿地方工作,每月的月银都是不一样的。
总得来说,还是二郎君院落这里最好,粗使丫鬟的月银也比她以前多了一倍有余。
有了这些月银,她每月接济家里之后,还能留几十个铜板当私房。
“阿竹?”姜芃姬想了想,又问道,“有什么特殊意义么?谁给取的?”
丫鬟摇头,认真道,“奴入府之前,没有名字,还是厨房的婆子见奴可怜,给取了一个。”
“既然这样,那就改一个吧。”姜芃姬想了想,身边有踏雪寻梅了,再添一个,“弄琴。”
丫鬟不识字,也不知道弄琴是哪两个字,只是听着的确比阿竹好听多了,是郎君亲自取的。
姜芃姬也没睡意个,干脆跟弄琴闲谈起来。
“弄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