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自然是汇报姜芃姬今天的行程,一开始还好好的,柳佘的表情总有细微变动,整体却都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赞许,只是到了姜芃姬用折扇抬起徐孝舆下巴的时候,他默了。
“徐轲?受过黥刑,脸上有刺青印的……可是子桑郡的徐孝舆?”柳佘不确定地问道。
老管家有些懵逼,他只是说那小子叫徐轲,既没提表字,也没提来历,老爷怎么知道的?
“是,二郎君单独收下此人卖身契,甚至笃定此人半夜会想方设法逃走……”
柳佘嗤了一声道,“性情反复,生来反骨,这种人如何养得熟?既然兰亭说他半夜会逃,他肯定会逃……农庄看守的人不多,若是趁着夜色,看守松懈,兴许真的能逃走。”
老管家看不懂他家老爷了,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依老爷看……”
如果徐孝舆真的趁夜逃跑了,那就是逃奴,被人抓到可以直接打死,不用问官!
“好歹是兰亭舍了银钱买回来的,哪里有让人逃了的道理?”柳佘为了考验姜芃姬,给的那一笔预算十分极限,要是哪里奢侈一把乱花了,说不定买来的家丁就要喝西北风。
说到这里,柳佘突然露出众人十分熟悉,看了又想颤栗的笑容,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