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唯独姜芃姬一人用外头高价难求的竹纸习字,偏偏那一手字还和以前一样,根本没什么进步,这在其他学生看来简直是暴殄天物。
“呵,一年多没见到羲堂弟了,怎么这字还是这样,没有长进?”
终于,有人愿意做出头的椽子,帮某些人将内心想要说的话讲了出来。
整个人被阴影笼罩,姜芃姬不得不停了笔,抬头看向开口的人,原来是柳父庶弟的嫡子。
姜芃姬看过柳兰亭的记忆,也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来族学,换成她,她也不愿意来。
为了不被族里的人说闲话,柳兰亭八岁之前是在族学上学的,而不是请了西席在家学习。
四岁入族学,直至八岁,柳兰亭的性格越来越沉默,看向旁人的眼神都带着些畏惧,也很怕和人交谈接触,追究起来,根源就在族学,或者说族学欺负柳兰亭的那些熊孩子。
别看这些熊孩子年纪都小,但也有捧高踩低的本事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小时候的柳兰亭看着十分瘦小,性格还十分腼腆内向,多说两句话都喜欢脸红,对于一些比较调皮的小孩儿来说,她绝对是最好欺负的对象,暗暗排挤她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那时候,柳兰亭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