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是你说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
丰真:“……”
其实,丰真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
“臣的确是惶恐惧怕——这孩子要是再保不住,再夭折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子女缘的,所以第一个孩子那么好,也被他害死了。
有了这样的念头,丰真自然对第二个孩子产生说不出的恐惧。
并非是恐惧孩子本身,他是在恐惧自己无法守住这个孩子。
他现在也不敢回去长时间面对夫人,只能用工作繁忙当借口尽可能避开,给自己时间空间,让自己想明白。只是,他还未参透这事儿,先将主公等来了,还让对方看了一场笑话。
姜芃姬也闹明白丰真在纠结什么。
她道,“我这人出身草莽,说不出什么大道理的话——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孩子既然盯准了你,让你当他投胎之后的父亲,这便说明他对你是满意的——你怎么能让孩子失望?”
丰真忍不住吐槽道,“主公说得怪感人的。”
姜芃姬凉凉道,“我还能说出更感人的话,你要听吗?”
丰真:“???”
姜芃姬道,“听闻孕妇敏感多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