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这些新一代的同门师兄——韩彧得罪的人多,但背景也够硬。
尽管如此,他在婚恋市场依旧没有竞争力。
四十好几的男人了,膝下两个嫡子、一个庶子一个庶女,除了韩池,其他三人都成年,还在外头历练当官儿——继室嫁进来,基本就是当管家婆,生了孩子也竞争不过前头几个。
门当户对的看不上韩彧,年纪又大儿女还齐全,门户低的韩彧也不放心。
为了争夺家产而做出丧心病狂举动的内宅妇人,韩彧这些年见得太多。
因此,他对韩池这个许诺基本属于口头承诺。
韩池没在意,韩彧也没在意,跟官媒打了个招呼就抛到脑后了。
等韩彧从成堆卷宗爬出来,抽了点时间让下人给自己修发净面,官媒却上门了。
上门的时候,下人正给韩彧剃胡。
“官媒上门作甚?润儿几个在外,婚事不急,池儿还小呢。”
下人一脸古怪道,“老爷,官媒是寻老爷来的。”
韩彧:“???”
超负荷工作大半年的脑子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相关记忆。
“这事儿还记得呢?”
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