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也是蹙了眉头,却未说什么。
校长进行冗长而没有营养的演讲,当学生们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投下一颗炸、、弹。
听着周遭或哗然或欢呼的声音,亓官让不由得睁大眼睛,细看巨幕上的人。
胸腔强烈的跳动都在昭示着这一幕的不寻常。
他恍惚之间,眼前似乎浮现一幕熟悉的场景。
那是森严肃穆的军营牢狱,狼狈的自己与一女子交谈。
这天下之大,除了我,没人能自称明主。你除了效忠我,还能效忠谁?
倘若你是明主,穷尽碧落黄泉,我也甘愿世代为臣,生生世世奉你为主。可你是吗!
我当然是!
女子与他对视,他几乎要被对方眼底的焰火灼烧。
他嗤笑道,口说无凭。
女子道,的确是口说无凭,但现实和未来能告诉你答案。
亓官让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会场出来的。
一阵夹带花香的冷风吹来,他猛地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出了会场。
远处,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红发同届新生正与大名鼎鼎的第七军团扛把子说什么。
两人似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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