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说话……最近都怪怪的?”
亓官让拧眉,“有吗?”
同桌道,“有,例如你今天偷睡被我喊醒,刚醒来那个眼神和说话的口气,吓死个人呐。”
明明还是那张脸,那个声音,但气势却截然不同,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
亓官让蹙眉道,“不知为何最近那个梦越发频繁了。”
这个梦不是最近一两年才出现的,从亓官让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了。
只是那会儿才六岁多点,梦境模模糊糊,记不清楚。
唯一记得的,便是醒来之后心头空落落的,偶尔还有浓烈的懊悔。
他觉得自己再找什么人。
可他不知道那人是谁。
全联邦考生为了统考焦头烂额的时候,靠着优异成绩拿到保送的亓官让却很淡定。
他不仅有功夫偷睡、读闲书,甚至还抽空回了一趟星最大养老城市见了一眼监护人。
有些事情他想找监护人谈谈。
关于幼年记忆的事情。
监护人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
“联邦为了保持人口繁衍,用的是人工干预孕育手段,这个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