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亓官让的人生字典里面根本就没有“亏心”两个字。
具体表现在二儿子的满月宴规模,仅有大儿子的一半,更别说与二女儿相比。
朝中同僚本来是想过来恭贺亓官让“老年得子”,试图巴结他的人更是掏空心思想讨好,结果一看这架势就懵了——二郎君的满月宴规模不算丢份,但也不符合亓官让嫡次子的身份。
亓官魏氏看着二儿子又是唉声又是叹气。
平常人家生了儿子都是要大摆宴席,宴请宾客,热热闹闹乐上一场。
轮到自家这里,生了儿子反而遭冷遇。庆幸她与老爷感情甚笃,夫妻之间并没有因为这个儿子产生什么嫌隙,可当娘的哪个会乐意看到自己的骨血不受丈夫疼惜?她自然发愁难受。
父亲魏渊继室,也就是亓官魏氏继母作为娘家人来看望她的时候,忍不住露出几分愁色。
继室夫人道,“你也是多思多虑了,这么多年,你还能不清楚枕边人的性格?他再怎么看重儿子,也不会真冷落了你怀中的老来子。顶多是不如宠女儿那么宠,你何必为此伤神?”
继室夫人年纪比亓官魏氏仅大了几岁。
与其说是“母女”,倒不如像是同龄手帕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