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来了。
程靖道,“未必是多疑。”
卫慈:“???”
他意味深长道,“姜君对徐轲似有防备。”
卫慈面色一白。
程靖道,“先前说了,姜君最是体察人心,她会没发现徐轲究竟缺了什么?依她的性情,岂会容忍下属遭受这种委屈?所有人她都一一顾虑到了,没道理会跳过最不该忽略的徐轲。”
卫慈心下一凌,搁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
程靖摇头道,“可正如你说的,这事儿无凭无证,怎么猜测都像是我俩多疑。”
真正解惑,怕是要等谜底揭晓的那一刻了。
“子孝,最近是不是要发生大事?”
卫慈抬头与师兄眼眸撞上,一瞬间便有种被他看光的感觉,内心所有秘密裸于人前。
他不自然地撇开眼,“无……”
“若真是无,依你的脾性,怎么会胡思乱想,连徐轲这样的重臣都怀疑?”
不是每个人的胸襟都宽阔如海的。
有些底线更是不能触碰的,一旦触碰就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卫慈不会不明白这道理。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发现了什么